“你觉得你应该为这次汇报受多少的罚？”

许睿心里一颤，小声说到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你自己觉得这一次汇报如何？”

“很糟……”

“它是很糟，不论是内容上还是你的演讲技巧上。”方和的手指了指他的腿上，“过来趴着。”

许睿内心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，走到他的身边，顺从的趴在方和的膝盖上，他的上半身和腿都支撑在沙发上，只有臀部放在了方和的大腿上。这是一个标准的等待屁股被揍的姿势。

“你不用报数，我希望你能在被揍的时候好好想想自己哪里没做好。”

话刚落音，许睿就感到自己的臀部受到了猛烈的拍打，没有工具，就是方和的手。那只手高高的扬起然后重重落下，频率很快很疼，有时候还会恶作剧似的在他被拍疼的地方重重一拧，逼出他的痛呼。

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利用工具也可以这么疼，他是知道很多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有被父母打屁股的经历，但那不是他，他从小被宠到了大，在方和之前没人敢对他动这样的手。

方和打了好一会才停下，最后许睿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
“想出来了吗？没想出来我就继续。”方和转了转手腕，手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连续拍打的好工具。

“想出来了……”

“说。”

“内容做得不好……然后演讲的时候也没有讲好……”

“内容怎么做得不好了？”

许睿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：“内容过于松散？”

“还有吗？”

他想不出来更多，他的臀部现在暴露在空气中，火热热的疼着。

方和也没有再为难他：“起来。”他拿过投影仪的激光遥控器，“你的演示文稿的制作线索是什么？”

“年份……”

“用年份作为线索是可以的，但是你看看你做的内容，非常混乱。”他翻了好几页的ppt，“你没有一个合理的框架，这几年里有没有共同的内容，比如当年的合同和协议；每一年又没有和其他年不同的点，比如说201x年大幅度同比增长的贸易额。你是用年份作为线索了，但每一年却缺少相应的线索。你没有目录。”

“还有，你的这一些内容……”方和翻到的这一页内容上，全都是当年每月、每季度的数据，密密麻麻列了一版面，“在汇报给你的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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